安琪俯身捏住她下巴。
“秦氏三年前就捐了。”聲音不響,全場聽得清,“你掃大街時,他開著你賣包的錢買的寶馬泡富婆。”
賓客席響起嗤笑。
“保安。”我摟住安琪的腰,“扔出去。”
秦詠薇被拖走時,鞋掉了一只。
她扒著門框哭嚎:“顧衍你沒良心,你說要照顧我一輩子的,怎么能這樣對我?”
安琪替我撫平西裝皺褶。
“繼續?”她仰頭,眼里有狡黠的光。
神父輕咳:“新郎可以吻新娘了。”
晚宴后,我們回到婚房。
安琪拆著紅包突然抬頭:“她瘦得脫相了。”
我解領帶的手一頓。
“謝寧澤打她。”她把紅包扔進保險箱,“肋骨斷過三根。”
我沉默著倒紅酒。
她晃著酒杯湊近:“心疼了?”
我含住杯沿喂她一口。
酒液從她唇角滑落。
我舔掉那滴艷紅。
“洞房夜,”手指探進她后背拉鏈,“聊外人?”
她咬我喉結:“顧總想聊什么?”
我扯開襯衫扣子。
“聊聊”吻著她鎖骨往下,“怎么拆結婚禮物。”
窗外,秦詠薇的哭罵早被夜風吹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