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當(dāng)自己是那個高高在上的公主?不過是個爛貨!要不是鳶兒現(xiàn)在懷著大師兄的孩子不方便,你以為老子愿意碰你?”
樂安拼命掙扎,卻被幾個和尚一擁而上按住四肢。
她驚恐地發(fā)現(xiàn)——他們竟然都光著身子!
樂安這時候才徹底慌了,“你放開我!你們敢動我一根頭發(fā),空明師兄不會放過你們的!”
眾人嗤笑一聲,粗糙的手指已經(jīng)撕開了她的裙子:“你猜猜是誰允許我們來的?”
樂安的哭喊很快被淹沒在一陣淫笑聲中。
消息傳回到我這里,我匆匆掃過,就嫌惡將信紙送入火中。
這么臟的字,真是多看一眼都惡心。
幸好,往后再不用受這種人的磋磨。
京中入夏,蟬鳴聒噪。
蕭景珩踏著日光走進(jìn)來,身后跟著個穿著怪異的青年。
“這是阿玉?!笔捑扮裾Z氣平淡,卻帶著不容置疑的意味,“我多年好友,南疆蠱醫(yī),特意請來幫你治眼睛?!?/p>
蕭景珩說完就走,阿玉倒是不拘束,大剌剌往案前一坐,從袖中摸出個雕花木匣,啪嗒打開——里頭赫然蜷著幾條瑩白如玉的小蟲,正緩緩蠕動。
“沈姑娘,這是‘靈犀蠱’,入體后可探查經(jīng)脈淤堵之處,絕不傷人……”
他捏起一條蠱蟲,笑吟吟遞過來。
我頭皮一麻,猛地后仰,頭搖得像個撥浪鼓,“不必了!”
我雖然看的不清楚,但也認(rèn)得出來蟲子的外形。
我平生最怕這些!
阿玉“嘖”了一聲,蠱蟲在他指尖扭了扭,竟似有些委屈。
我急中生智,忽然壓低聲音道,“你既是蕭景珩的朋友,遠(yuǎn)道而來,不如先替他瞧瞧?他久未成親,京中盛傳他有隱疾……”
說完這話,我忽然察覺到氣氛不對。
剛剛還喋喋不休的阿玉,現(xiàn)在安靜如雞,連呼吸都放輕了,一雙眼睛直直瞪向我身后——
一股熟悉的冷檀香無聲逼近。
我脊背一涼,緩緩回頭。
只見蕭景珩不知何時已折返,正逆光立于門邊,手中捧著一個烏木藥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