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揚手朝我扇來,我側(cè)身一避,反手扣住她的手腕,毫不猶豫,反手狠狠甩了她一記耳光!
“啪!”
樂安捂著臉頰,不可置信地瞪著我。
“你——你敢打我?!”
我冷笑:“怎么?還以為自己是那個動動手指就能滅我滿門的尊貴公主?現(xiàn)在的你,不過是個被廢黜的棄子,我何須再忍?”
樂安怒極,猛地抽出腰間軟鞭,鞭梢破空,凌厲地朝我抽來!
然而,鞭子還未落下,被一個黑衣人橫空截住,牢牢攥住了鞭繩。
樂安猝不及防,被這股力道拽得一個趔趄,回頭看清來人后,臉上瞬間扭曲出譏諷的冷笑。
“呵,蕭景珩的走狗?我果然說的沒錯,你和他有一腿!”
她惡意地瞇起眼,“你還真是不挑啊,蕭景珩這么多年不娶妻,全京城誰不知道?他根本就是個不舉的瘋子,聽說在床上還會折磨人,你倒是挺能忍?”
我目光輕蔑地掃過她:“那又如何?你是忘了你的情郎已經(jīng)是個廢物了嗎?”
樂安臉色刷地慘白,一個字也反駁不出。
最終,她狠狠甩開鞭子,轉(zhuǎn)身踉蹌跑走,背影狼狽又憤恨。
空明被逐出圓空寺后,哄騙樂安變賣首飾,買下了一艘奢華的船舫,帶著他那群心腹師弟,浩浩蕩蕩地乘船南下。
樂安原本以為,這會是一段與師兄獨處的甜蜜時光——她想象著自己與空明在江南煙雨中泛舟,在月下對酌,在溫柔鄉(xiāng)里纏綿。
可現(xiàn)實卻與她的幻想天差地別!
這艘船上的花費,全靠樂安變賣嫁妝和私房銀子支撐。
而那群所謂的“師弟”,根本不把她放在眼里,反而把她當成了船上的丫鬟。
樂安哪里受過這種氣?
幾次三番跑去找空明理論,可每次空明都護著自己的師兄弟,爭論的結(jié)果永遠以空明一記耳光扇在她臉上告終。
空明的幾個師弟圍了上來。
“大師兄,你這也太狠了,自己的女人也下得了手!”
“這你就不懂了,女人吶,就是要越打越聽話的!跟你空明師兄學(xué)著點吧!”
空明冷哼一聲,罵道:“這個臭婊子,手里竟然只有這么點銀兩,還到處說什么自己是最受寵的公主呢!”
“大師兄,這只是小頭,她不是還有個當太后的祖母,當皇帝的弟弟嘛!”
“她不是說了嗎?她祖母遲早會心軟讓她回去的。大師兄你就當是休養(yǎng)了,好好游玩一番,再回去當你的駙馬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