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淼淼從水盈隱里往外掏著瓶瓶罐罐和刀具,瞟了眼庹炎君,“脫啊!我不可能隔著衣服給你刻的,你選好刻哪了嗎?”
“就,就背心?!?/p>
庹炎君轉過身去,有些慌亂的解著腰帶。
“可以。”
小刀泡在藥水里,水淼淼拿著轉過身,“事先申明,疼肯定是沒法避免的,畢竟是刻上去的,然后就是這藥水?!?/p>
練習時,誤弄到自己手上,疼的她當時就想喊娘來著。
抬眼望向上身赤裸的庹炎君,水淼淼無意識的攪著手中藥水,“你這打算讓我怎么刻?”
庹炎君的后背上傷痕累累,還什么傷痕都有,水淼淼看一眼都覺的疼。
回頭看了眼,庹炎君甚是平靜,“這很正常,打打殺殺的怎會一點傷疤都不留下,在說了自己不過是留下傷疤,旁人留下的就是命了?!?/p>
揉著臉,水淼淼不知該說什么,“那你也處理一下啊?!?/p>
“上了藥,止了血不算處理嗎?”
“我懂?!彼淀堤种棺♀昭拙脑挘笆裁茨腥说睦寺瑐淌怯率康南笳鳎嗔司陀幸稽c。”
水淼淼搖著頭,沒有繼續說下去。
庹炎君倒是有點明白水淼淼的意思了,不留疤也行,但都太過麻煩,他可沒有這個時間慢悠悠的上藥。
真想給庹炎君的背上糊上一層凝脂砌肉霜,不過,那得把這些傷口都重新割開。
太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