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樹的生機確實有所增加。
陳風手扶樹干,用神識探查。居然感受到一股頗為親善的意思。
所剩無幾的樹葉突然無風自動,讓第一次見到此種情況的青悅驚訝不已。
有股細微的波動毫無征兆的鉆進了陳風手心,陳風剛想捕捉卻再也沒能找到。
那股親近之意更為明顯,還夾雜著一種喜悅情緒。
別說是近在咫尺的陳風,這次就連柳依依和青悅也感覺到了。
“這是神樹在對妹夫表示感謝呢。神樹靈智不高,這就是極限了。”青悅解釋道。
“悅姐,我回去再研究一下新的治療方案。神樹的情況比較復雜,需要每治療一次,換一種方法。”
“這是自然,不過妹夫下一次治療時間是什么時候?我好安排一下。”
“我需要重新調(diào)配藥液成分,需要兩到三天。最晚三天后過來。
不過我沒有把握完全治好。我有個提議悅姐聽一下。就是我每次治療完成后,只要像這次一樣起了作用,悅姐就給我小半瓶地乳。沒有效果就不需要支付。”
“沒有問題。也別小半瓶了,等借地乳的人回來我先給妹夫一瓶整的。”
談完了條件雙方都比較滿意,陳風和柳依依回到了住處。
“信不過悅姐啊?”柳依依挨著陳風坐下,將軟軟的身體靠在陳風身上。
“不是信不過,把話說明白了不容易扯皮。人情不如規(guī)矩靠得住。不是有句話叫親兄弟明算賬嗎?何況你們只是情同姐妹。這女人給我的感覺和袁山功差不多,不得不防。”
“悅姐人挺好的,不過夫君你既然這么說,我肯定是站在夫君這邊。”柳依依叫夫君叫的越來越順口,也變得越來越像一個妻子。
“但愿我是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你身上全是藥味兒,趕緊去洗洗換一身衣服。”柳依依指著陳風研究藥液時候粘在身上的污漬說道。
“哪有什么藥味?”陳風聞了聞說道。
“你這幾天一直和這東西打交道,鼻子都熏臭了當然聞不出來。別廢話,快去。”柳依依說著把陳風推進了屋子。
陳風剛脫完衣服,柳依依就進來了。
嚇得陳風立馬跳進了浴桶。
“我又不是沒見過,正面反面都看過好幾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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