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即使我如此遷就,顧雨薇也無法讓我如愿。
我們之間的婚姻里,擠滿了江渝風這個名字。
無條件的偏袒,肆無忌憚的寵愛,讓當時的我羨慕又嫉妒。
我像個癡漢一樣質問:
“你愛他,還是愛我?”
顧雨薇沒有給我答案,徑直摔門而去。
那是我們地跟江渝風在一起。
她如此認真拒絕離婚,又是鬧得哪樣?
不過我懶得研究她的心意,直截了當地說道:
“你同不同意已經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我,已經徹徹底底厭惡你了。”
聞言,顧雨薇的臉色驟變,黑得好像一塊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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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毅洲,你這話是什么意思?厭惡我?”
“我不就是欠你一顆腎么?那我現在就補償你!”
說罷,女人像瘋了一樣抱住我,親吻我的脖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