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了,哭出來就沒事了。”李楠輕哄,抱著小渝坐下,手掌拍著她的后背,一下一下的安撫。
“嗚嗚嗚……”
就這樣,眼淚一發(fā)而不可收拾,欲望卻沒有因此而停止。
緊繃到紫紅的roubang還是沒插入xiaoxue里,在xiaoxue外陰和臀間的縫隙里來回摩擦,每每將掉到穴口的葡萄又堵了回去。
兩團臀肉被緊緊捏住了往里擠壓,密不透風的包裹住兇猛沖撞的roubang,變成了另一個rouxue,被操弄到肌膚泛紅。
小渝一邊shenyin,一邊哭泣,上氣不接下氣,xiong口一下一下的急喘,腦海里也暈乎乎的。
她有些記不清后來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只覺得意識沉沉浮浮的,像是被水浪蕩漾著,一上一下,將她往高處推。
在沖上巔峰的那一刻,腦海里一片空白。
白茫茫的,又輕飄飄的,渾身泄了力,前所未有的輕松自在。
李楠緊跟著她gaochao,roubang頂端的小孔一張一張,濃稠的jingye噴射出來,全糊在紅得滴血的xiaoxue上。
yinchun被這樣一燙,花徑內(nèi)又是一陣緊縮蠕動,吸允著shi漉漉的葡萄,就像是含著滿腔的jingye一樣。
至此,這場yin戲才算是結(jié)束了。
小渝好一會兒都沒回過神來,眼角還殘著水霧,半瞇著眼,窩在他懷里不動,像只饜足的貓,身體微微發(fā)顫。
她的指尖還搭在李楠的xiong口,心跳有些快,像是還沒從剛才的震顫中徹底脫身。
只是貓也會亮出爪子。
她緩緩抬頭,看見他頸側(cè)那圈牙印,浮腫又清晰,像她刻意留下的印記。唇角輕輕揚起,沒有預兆地,重新低頭咬了下去。
這一回,她咬得更狠,牙齒深陷皮肉,像要把他從骨血里撕裂成自己的。
李楠一動不動,喉結(jié)輕輕滾動了一下,呼吸微微一緊。
疼,是真的疼,但比疼更強烈的,是那種被占有、被吞沒的感覺,像是她要把他整個人吞進身體里。
他沒說話,伸手撫上她的背脊,那兒還微熱,汗珠未干。
空氣中仍殘留著交纏后的氣味,混著曖昧和倦意,仿佛時間也陷入了某種黏稠。
小渝終于松了口,貼著他頸窩不再動彈,像是野獸終于回了林中,卻仍不肯松開獵物。
李楠輕輕攬緊她,掌心貼著她的脊背,感受她逐漸平穩(wěn)下來的呼吸。
夜色無聲,窗外連蟲鳴都仿佛刻意退避。
在彼此的余溫中,在靜謐得過分的黑夜里,他們終于緩緩墜入夢鄉(xiā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