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我最恐懼的一段過去。
每晚夢見,仍止不住驚醒顫栗。
女兒忌日那天,我從白天等到晚上,周思夢的電話始終打不通。
可我不能不去看女兒,便自己驅車去了墓地。
就是這兩個變態同性戀把我按在墓碑前。
用臭內褲堵住我的嘴,扒光了我的衣服。
哪怕我苦苦哀求他們,不要在女兒的墓前……
他們還是獰笑著將我拍成各種難堪的姿勢,拍了隱私全露的照片。
還拿煙頭在我身上燙字。
我本以為是意外,是劫難。
直到后來,我無意聽見岳母打電話:
“還是媽聰明吧?讓林予白害怕那個地方,以后再也不會拿死人煩我們了。”
那一刻,我如墜冰窟。
原來,是周思夢的母親親手把我送進地獄。
周思夢默許了這一切。
我大口大口地吸氣,卻無法緩解近乎窒息的疼痛。
強撐道:
“不是我……我什么都沒有做過。”
周思夢強壓下怒火,死死抓住我肩膀:
“那為什么這兩個綁匪說認識你?”
其他人神色更加鄙夷,手舞足蹈的。
恨不得立刻押著我這個幕后黑手去救徐小野。
等了半天,見我沉默,周思夢聲音都快喊劈了:
“你解釋啊!你不說讓我怎么信你?!”
腦子昏昏沉沉,我只含含糊糊道:“他們……認錯人了。”
嘶啦一聲,伴隨著周思夢的冷笑。
我的上衣被一剝到底。
赤裸的肌膚上,“公狗”“龜男”恥辱的大字暴露。
周圍一片噓聲中,周思夢滿臉痛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