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知宴連眼神都沒給她一個(gè)。
他微微側(cè)首,對(duì)蘇落落低語,“要喝點(diǎn)什么?”
聲音溫柔得與方才判若兩人。
許麗君伸出的手尷尬地懸在半空,臉上的笑容徹底僵住。
蘇落落嘲諷地看了許麗君一眼,紅唇輕啟,“香檳就好。”
霍知宴微微頷首,抬手示意侍者。
身著燕尾服的侍者立刻托著銀盤上前,他修長的手指取過一杯晶瑩剔透的香檳,紳士地遞到蘇落落手中。
蘇落落接過香檳時(shí),紅唇勾起一抹若有似無的弧度。
她甚至沒有多看許麗君一眼,只是輕輕晃了晃酒杯,香檳中細(xì)密的氣泡便歡快地升騰起來。
“走,帶你去見我奶奶。”霍知宴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他虛扶著蘇落落的腰際,兩人徑直從許麗君身邊走過,全程將許麗君視為透明人。
許麗君甚至能聞到蘇落落身上那若有似無的花香,混合著霍知宴身上冷冽的雪松氣息,形成一種令她嫉妒到發(fā)狂的和諧。
她尷尬地收回手,精心打理的發(fā)髻都?xì)獾梦⑽㈩潉?dòng)。
身后傳來幾聲名媛們壓抑的嗤笑,像刀子一樣扎在她背上。
黃婷婷剛從洗手間回來,恰好目睹了許麗君被無視的全程。
她嘴角勾起一抹譏誚。
“也不拿鏡子照照自己,霍知宴能看得上她這種貨色?”黃婷婷在心底嘲諷,許麗君不愧是許境澤的親妹妹,兄妹倆簡直一個(gè)德行,都認(rèn)不清自己的斤兩。
想著……
她的腦中突然咯噔一下,眼中閃過了一絲狡黠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