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凡挑眉,“那她為什么幫許境澤?”
“也許是出于某種目的。”
霍知宴眸色深沉,“絕不是因為感情。”
“唉喲唉喲,還‘我了解落落’嘞~”
顧凡故意模仿霍知宴低沉的語調,“不是,知宴,咱倆認識這么多年了,我怎么不知道你認識蘇落落?而且你這語氣,簡直比人家親爹還了解她。”
他壞笑著湊近,“該不會…你這些年一直在當跟蹤狂吧?”
“可能嗎?”霍知宴冷冷地白了他一眼。
“可能啊!”顧凡夸張地攤手,“你這人從以前開始,就整天神神秘秘的,不知道在背地里做什么,相當有當跟蹤狂的潛質。”
“滾。”霍知宴重新拿起鋼筆。
“算了,不逗你了。”顧凡大咧咧地往沙發上一躺,“說正經的,我絕對不會為了一棵樹而放棄整片森林。可是,那個杜小白很明顯就是愛上我了。畢竟我這么帥,她迷上我也是情有可原,這可怎么辦好啊?”
霍知宴頭也不抬,“自戀是病。”
“可惜啊,”顧凡充耳不聞,翹起二郎腿,“我是個不婚族。誒,你快幫我想想,明天晚宴我該做點什么,才能讓她討厭我?”
“不知道。”霍知宴的鋼筆在文件上劃出凌厲的線條。
顧凡撇撇嘴,“真沒勁。”
他眼珠一轉,“要不我當眾摳腳?或者把紅酒潑她裙子上?”
霍知宴終于抬頭,眼神像看智障,“不如直接告訴她你不舉。”
“靠!”顧凡抓起抱枕砸過去,“老子以后還要不要混了!”
窗外,暮色漸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