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國外這一年,他幾乎每天都和蘇落落通話。
她的生活規(guī)律得近乎單調(diào):
管賬、管家、偶爾打打游戲。
從來沒聽過她會去酒吧。
許境澤盯著酒吧門口閃爍的霓虹燈,手指無意識地敲打著方向盤。
那個戴眼鏡的男人已經(jīng)開車離開,似乎只是單純送蘇落落過來。
可她一個人進(jìn)酒吧干什么?
還帶著一個鼓鼓囊囊的公文包?
里面裝著什么?
他越想越不對勁,索性一把推開車門。
夜風(fēng)裹挾著酒吧門口嘈雜的音樂聲撲面而來。
許境澤整了整西裝領(lǐng)口,大步走向夜明酒吧的入口。
他倒要看看,蘇落落到底在搞什么名堂。
蘇落落走進(jìn)了酒吧。
震耳欲聾的音樂聲瞬間將她吞沒。
炫目的鐳射燈掃過舞池,在攢動的人群身上投下變幻的光斑。
她緊了緊手中的公文包。
穿過彌漫著酒精與香水味的大廳,徑直走向最里側(cè)的通道。
保安看了眼她手中的黑金會員卡,立即恭敬地拉開絨繩。
與此同時,二樓區(qū)。
一個戴著銀色半臉面具的男人正倚在雕花欄桿邊。
他修長的手指漫不經(jīng)心地晃動著水晶杯,琥珀色的酒液在燈光下折射出迷離的光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