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復活?呵,哈哈,你腦子是有病嗎!你為什么要復活我?你以為你復活我,我就會感謝你嗎?我就能放下殺父之仇嗎!”
“魏仁,你憑什么這么做!殺了我?復活我?你是在折磨我嗎!”
鄭飛的手掌懸在魏仁頭頂劇烈顫抖,木屋里亂竄的靈力也帶起了一陣陣狂風。
魏仁緩緩起身,將鄭飛的手掌按在了自己胸膛。
“這里是我還給你的一條命”
鄭飛猛的撤回手掌,冷冷笑道:“所以你覺得這是救贖?”
“不是救贖,是新生。你我都是新生”
“鄭師兄”魏仁輕喚一聲:“周師兄和王師姐在等著你呢”
清晨的岸邊,何瓊梁幾人圍著早已熄滅篝火默默的坐著,馬家彬則雙手環抱,靠在一座房舍的墻下,空中的巨劍在這幾日內氣息愈發收斂,但場中的所有人都能感受到,那來自巨劍中的致命威脅。
而在巨劍上閉目盤坐數日的姚天祿,也在此時睜開了眼,看向了小島深處。
那里霧氣在逐漸彌漫
緊接著,魏仁的身影從中緩緩走出。
何瓊梁幾人迅速起身,面向魏仁,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可不等他們想好說辭,姚天祿率先開了口。
“魏道友,你終于出來了”
魏仁出來后華長老座下弟子,鄭飛!”
“靈虛觀!”
何瓊梁幾人一陣低呼,七星衍天閣這個宗門,他們只能從姚天祿的表現中看出非同凡響。
但靈虛觀是什么,那是響當當的領頭羊啊!
誰人不知,誰人不曉!
只是驚訝之后,又是一陣好奇。
怎么魏仁進去這些天,還帶出了一個靈虛觀弟子。
姚天祿仔細打量著鄭飛,從其神態表情中看不出說謊的痕跡,但全身上下沒有一處能代表靈虛觀的物件,讓他不免疑惑。
這些東西自然是不會有的,當初鄭飛身死之后,魏仁將其衣物以及腰牌等所有雜物全部埋了起來。
就連鄭飛現在穿的衣服也是魏仁給他準備的。
不是他不想留,而是他一開始壓根就沒想過能復活鄭飛,若是帶著腰牌等物,一旦被靈虛觀通過腰牌鎖定,可能就又是一場爭執了。
見姚天祿沉默不語,鄭飛語氣不善。
“青云劍宗的道友說的對,心氣不暢,當以劍順之。我現在心情真的很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