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銘的表情開始動搖。
“還有更巧的。“陸時安又拿出一個u盤,
“醫院監控顯示,6月18日,有人強行抽走病人1200血液,導致其流產。”
“這個視頻,今早已經送到檢察院了。“
張銘的額頭滲出細密的汗珠,他張了張嘴,卻什么也沒說出來。
“對了,“我突然想起什么似的,
“你剛才說周月去國外了?“我打開手機,調出一張照片,
“那這個在機場被攔下來的人是誰?“
照片上周月滿臉驚恐地被海關人員圍住,腳邊散落著幾個裝著血袋的保溫箱。
張銘終于崩潰了,他踉蹌著后退兩步,撞翻了床頭柜上的花束。
玻璃瓶碎裂的聲音驚動了外面的護士,緊接著兩名警察走了進來。
“張銘先生,你涉嫌非法買賣血液制品和故意傷害,請跟我們走一趟。“
當手銬扣上的瞬間,他突然紅著眼睛看向我:
“青琳,我真的“
“愛過我?“我替他說完,輕輕搖頭,
“不,你只是愛我的血罷了。“
警察帶他離開后,病房終于恢復了寧靜。
陸時安幫我調整好枕頭,輕輕摸了摸我的頭:
“都過去了。”
我直直看著他:
“你知道張銘回來了是吧?你天天來看我也是為了蹲他吧。”
他一怔,連忙解釋起來:
“我們得到消息,張銘返回了s城,我怕他過來傷害你,而且……”
“我想每天都能看到你。”
他突然單膝跪地,從口袋里掏出一枚素戒:
“剛才的求婚是演戲,但這個是真的。“
“琳琳,你愿意和我在一起嗎?”
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在他肩頭灑下細碎的金斑。
這一刻,我終于控制不住地埋在他的肩膀上哭了出來:
“我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