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0我會死的!”
“林青琳,這是你欠月月的。”他冷笑道,一把扣住我的肩膀,
“要不是你刺激她,她怎么會自殺?”
“她根本沒自殺!她是裝的!”
“我剛才看到了她根本沒有劃破,血都是假的!”
我掙扎著,可陳勇的力氣大得驚人,直接把我拖進了處置室。
護士已經準備好了采血針,冰冷的針尖在燈光下泛著寒光。
“你們這是非法拘禁!我要報警!”
我拼命掙扎,可張銘直接按住了我的手臂,湊到我耳邊低聲冷笑:
“報警?林青琳,你忘了這家醫院是誰家的產業?”
我瞳孔驟縮。
這陳勇家的私立醫院。
在這里,他們可以讓我悄無聲息地“消失”。
我被死死按在椅子上,手上也綁著。
針尖刺入皮膚的瞬間,我疼得渾身發抖。
鮮紅的血液順著導管流出,血袋滿了一袋又一袋。
我的意識越來越模糊,身體也越來越冷,仿佛生命里正從我的身體里流逝。
張銘站在門口,眼神冰冷地看著我,仿佛我只是個供血的工具。
“抽干她的血。”他聲音沙啞,傳進我耳朵里像是從地獄里爬出來的惡鬼,
“月月需要多少,就抽多少。”
我的視線開始渙散,耳邊只剩下血液滴落的聲響,和心臟緩慢衰竭的悶痛。
原來,他真的要我的命。
也好,這樣,我就能徹底死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