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怡然給穗穗擦了擦嘴角,露出疏離的笑,“是啊,今天我兒子休息,所以帶他來看看穗穗。”
秋新義看了眼坐在穗穗身邊,一本正經的舒懷瑾,臉上的笑更大了。
等穗穗小嘴忙里偷閑地喊了聲爸爸之后,秋新義才發現她脖子上的金鎖,眼底更是光彩連連。
“這金鎖是舒夫人送的吧?”瞧著應該不大,但是小孩子的金鎖,都不大。
大不大無所謂,重要的是童怡然的心意。
童怡然輕笑,剛要出聲,卻聽穗穗急急忙忙道:“是的,是的。”
緊接著,穗穗沖童怡然瘋狂眨眼,童怡然心領神會,點頭道:“對,我看著不錯,就給穗穗買了。”
得到這個肯定的答案,秋新義越發滿意。
他坐到了沙發上,腰背挺直,一副精英做派,“舒總近來可好?上次病房一別,有段時間沒見了。”
童怡然端起茶杯,輕啜一口:“南山最近在忙海外項目,多謝關心。”
她放下杯子,轉向正在和舒懷瑾分享冰淇淋的穗穗,明顯不想繼續這個話題。
秋新義卻不依不饒:“舒氏的法律團隊在業內可是赫赫有名啊。”
他嘆了口氣,表情突然變得沉重,“不瞞你說,我最近正為穗穗的事焦頭爛額。她親生母親林然……唉,那個女人簡直喪心病狂。”
童怡然眉頭幾不可察地皺了一下,秋新義葫蘆里賣的什么藥,她心里清楚的很。
“法律程序太慢了。”秋新義向前傾身,聲音壓低,“林然居然以產后抑郁為由成功保釋。您說,這樣的女人留在社會上,對穗穗多危險?”
他的手指無意識地敲擊膝蓋,“我聽說舒氏有個頂尖的法律顧問團……”
童怡然放下茶杯,瓷器與玻璃茶幾相碰,發出清脆的聲響:“秋先生,這是你的家事,恐怕外人不宜插手。”
“不不,你誤會了。”秋新義連忙擺手,臉上堆滿笑容,“我只是擔心穗穗的安全。”
“如果能讓案子加快審理,對穗穗才是最好的保護。”他的目光移向穗穗,裝出一副慈父模樣,“我這都是為了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