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年他們爺倆一向是拿我當免費的保姆使喚,衣來伸手飯來張口,脫了臟衣服隨手亂扔,讓我跟在他們屁股后面撿他們亂扔的臭襪子。
我打量了一下四周,果不其然,張?zhí)斐蓜偦貋砭桶炎约旱某粢m子隨手亂扔,甚至扔到了茶幾上的水杯里。
不過,這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
我收回視線,拿著飯菜進廚房開始做飯。
等到飯菜做好,擺上餐桌,客廳的三人才聞著味過來。
等到我收拾好出去,菜已經(jīng)被吃的差不多了,而我一向舍不得吃的螃蟹,被他們嗦的只剩下殼。
從來都是這樣,我任勞任怨做完飯,每次出來都只能吃他們剩下的,這爺倆從未想過等著我一起吃。
“今天買菜一共花了2678,再加上我的勞動費,一共是3500,現(xiàn)金還是支付寶?”
我拿出列的清清楚楚的賬單,啪一下拍在張成周面前。
他措不及防被一口魚刺卡到,翻著白眼咳嗽半天。
張?zhí)斐哨s緊拍著他的背,埋怨的看著我。
“媽你這是干嘛啊?咱們都是一家子,你算這些干什么?”
我笑著搖搖頭,指了指被噎的翻白眼的張成周。
“話可不能這么說,是你爸要跟我aa的,況且這頓飯我一口都沒吃就被你們吃完了,難道不該給我錢嗎?”
“我記得,你不是也贊成我們aa嗎?”
我笑瞇瞇的看著這個自己寵到大的兒子,心里滿是嘲諷。
不愧是父子倆,打的算盤都是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