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害者問心有愧,施暴者卻心安理得。
多諷刺?
溫敘白咬咬牙,語氣猛的尖銳:“我媽媽,沒有偷酒,更沒有偷人!”
此話一出,又是一陣哄笑聲。
只有喬月不悅蹙眉:“溫敘白,事到如今你還要狡辯!難道你還想說,是阿珩冤枉你媽了?”
“你最好清楚,造謠是犯法的”
“那就報警。”溫敘白冷冷看向她:“讓警察來調查一下,是誰在造謠!”
喬月譏諷地看向溫敘白:“可惜,這里是京城,我說了算。”
“在我還有耐心之前,阿珩讓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
溫敘白的眸底有淚光涌動,最終還是認命般穿上了男仆裝。
他英俊的臉龐挨盡耳光,干凈的雙手端著滿是惡意的酒杯,自尊心被碾的稀碎。
直到眾人離場,喬月松口:“再有下次,可就不只這么簡單了。”
說完,她和夏知珩十指相扣上了車。
車身很快就劇烈震動起來,時不時傳出男歡女愛聲。
恍惚間,溫敘白仿佛看到了從前。
喬月逼著他在車里顛鸞倒鳳,一邊說著狠話,一邊恨不得將他榨干。
溫敘白以為,她對他,至少是有點愛的。
只是礙于對喬母的愧疚,才會說盡傷人的話。
沒想到,喬月只是單純地想要報復他。
淚水模糊了視線,溫敘白雙眼一黑,暈了過去。
再醒來,他發現自己被吊在百米高空中。
只要稍稍一低頭,令人毛骨悚然的失重感就撲面而來。
溫敘白驚恐地瞪大雙眼,想要求救卻因為嘴巴被封住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響。
凜冽的寒風擊打在他單薄的身子上,讓他搖搖欲墜。
直到天空下起暴雨,頭頂上才傳來喬月冰冷刺骨的聲音:“溫敘白,我還真是小瞧你了。”
“讓你來道歉認錯,你還帶了微型攝像頭來錄像。”
“可是你覺得,全京城有哪家媒體敢跟喬氏集團作對?誰又會為了你播出那些視頻呢?”
聞言,溫敘白心下一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