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顧清硯睡著時身體一痛,睜開眼才發現碩大的狼狗咬著自己的小腿。
“快來人,救命啊!”
昏暗的燈光下,吼叫愈加刺耳,猩紅的眸子仿佛要將顧清硯撕碎。
被咬破的皮肉汩汩留著鮮血,顧清硯好像陷入魔怔,拼命用盡全力反擊。
沈家保鏢趕來時,顧清硯渾身是血靠在墻角,神色雖然平靜,可旁邊散發著惡臭的狼狗死狀凄場。
賀宇周聽到狼狗死了滿眼委屈,
“棠寧都怪我害死了它,顧清硯不喜歡我就拿它開刀,他還是不是人了,這么狠毒!”
沈棠寧心里更是五味雜陳,她哄完賀宇周怒氣沖沖趕往顧清硯的病房。
“阿硯,你現在怎么這么狠毒了!連一條狗都要五馬分尸,你究竟要胡鬧到什么時候!”
顧清硯抬起頭,露出慘淡的笑,
“我全身被咬了十幾處,打了五針狂犬疫苗,你卻說我狠?”
沈棠寧像被扼住嗓子,瞬間失去所有力氣,眼里帶上愧疚和心疼。
“阿硯,你怎么不早說,那個畜生敢傷你,我一定不會放過它!”
顧清硯甩開她的手,明明是她先給他定罪。
沈棠寧剛想道歉,助理面色匆匆趕了進來,
“沈總,賀家那邊找來了,帶來了顧先生在玻璃展柜下手腳的證據,您看”
沈棠寧目光頓住,接過證據一條條看了起來。
賀宇周更是捂著受傷的眼睛趕過來,
“之前顧先生就想害我斷子絕孫,現在又想讓我死,我就說好好的展柜墻怎么會倒!”
周圍人或是探究或是不屑的目光將顧清硯僅存的尊嚴擊碎,
“沈棠寧,我只問你一句,你信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