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故意讓我出丑?”
阮聲聲捂著腫起的臉頰,腦袋嗡嗡響。
聽滿頭大汗的管家說完,阮聲聲才知道生日宴會的時間提前了。
阮家大小姐今年有鋼琴演奏,上臺的自然是阮聲聲。
阮笙笙一身精致的禮服站在顧淮景身邊,阮聲聲就什么都明白了。
顧淮景口口聲聲給她辦生日宴會,不過是把她當成一個工具人。
站在他身邊的是阮笙笙。
看守她的兩個保鏢被壓了上來,后背被血浸染,他們用恨不得將阮聲聲吃了的目光盯著她。
顧淮景的語氣充滿了上位者的威嚴。
“阮聲聲,既然你不聽話,自然會有人替你受罰。”
阮聲聲無端覺得有些發冷。
她不敢想象以后這兩個保鏢會怎樣寸步不離的守著她?
就在這時,阮父的話自不遠處響起。
“淮景,這樣是不是太便宜她了?”
看清阮父手里拿的藤條,阮聲聲瑟縮了一下。
每次阮聲聲不聽阮父的命令,阮聲聲身上就會添滿無數道傷疤。
阮聲聲眼神下意識看向顧淮景,她想顧淮景是不會那么對她的。
顧淮景接過阮父手中的藤條向她走來的那一刻,阮聲聲覺得自己可能眼花了。
直到聽到顧淮景惡魔般的低語:
“乖,別動,我有分寸,你想讓阮父來嗎,那只會更痛!”
身體里傳來熟悉的痛感。
這次阮聲聲沒哭,她像是一個失去靈魂的提線木偶定在了原地。
藤條斷了。
顧淮景停止了毆打,阮父也露出了滿意的嘴臉。
阮聲聲剛以為這一切終于結束時,阮笙笙拽出了她脖子上的項鏈,聲音大的全場人都能聽見。
“阮聲聲,你個小偷竟敢偷我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