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掐緊掌心,麻木地看著這一幕,心臟已經(jīng)感覺不到疼痛了。
我渾渾噩噩的跟著他們回到病房,直到端起手里的粥,才回過神。
碗底的溫度有些灼人,指尖發(fā)燙。
“夫人,小心燙。”
沈竹月沒有接,而是笑著看向我:“這是我專門讓人買的海鮮粥,你還沒吃飯吧?你也一起吃點吧。”
動作僵在半空,我一時間沒有動作。
我對海鮮過敏,吃一口就渾身發(fā)紅疹,喉嚨腫脹,呼吸不暢。
見我遲遲沒有動作,沈竹月有些傷心:“是不喜歡嗎?沒關(guān)系……”
話未說完,就被傅聞州冷聲打斷。
“月月說的話你沒聽見嗎?”
“對不起夫人,我剛才走神了,我很喜歡喝粥。”
為了證明,我端起粥,大口大口吃著。
滾燙的溫度灼燒著咽喉,我壓下反胃,一勺接一勺往嘴里送。
直到咽下最后一口,身上密密麻麻的紅疹冒出來,喉嚨腫脹干啞說不出話。
我用力扶住墻壁,才沒讓自己倒下去。
耳邊兩人的談笑聲越來越模糊,就在我支撐不住時,一雙大手扶住了我。
似乎有人在叫我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