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卿卿突然尖叫起來:“黎總!你太過分了!南星不過是借了套珠寶,你至于這樣嗎?”
我終于看向她,輕蔑地笑笑:“阮小姐,那套珠寶價值八百七十萬,涉嫌商業泄密。如果你現在不立刻歸還,我保證你會收到法院傳票。”
她訕訕地閉了嘴。
謝南星卻像頭被激怒的野獸,猛地將我按在墻上。
“黎漾,你變了。”他呼吸粗重,眼中血色翻涌。
這句話簡直荒謬得可笑。
他本能地尋求我的安慰,尾巴無意識地纏上我的腰。
我一根根掰開他的手指:“別碰我。”
五年前,我辦了宴會,為他慶生,想給他一個擁抱。
他厭惡地推開我:“別碰我。”
今天,我把這句話還給他。
“珠寶我會派人去取。”
我整理著被他弄皺的衣袖,轉頭就走:“至于違約責任,法務部會和你聯系。”
謝南星沒有回答。
當我走到門口時,他突然喊道:“黎漾!”
我停下腳步,沒有回頭。
“那個司廣白”
他的聲音帶著前所未有的顫抖:“他比我好嗎?”
我輕笑一聲。
“至少他知道,珠寶不能隨便借人。”
走出攝影棚,我長舒一口氣。
手機適時地震動起來,是司廣白發來的消息:【今天晚上,黎總需要我嗎?】
我忍不住微笑,故意逗他:【不需要。】
他立馬回了一個哭哭的貓貓頭:【可是我需要,主人來喂喂我吧。】
這是無聲的邀請。
【那好吧,如果你帶城西那家的蛋糕來,我可以勉為其難地放你進來。】
那頭的消息立馬傳來。
【遵命!】
【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