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無條件的站在她那邊。
棠梨啊棠梨。
你真笨。
居然還想著他知道真相后后悔呢。
眼尾劃下一滴淚,胃里翻江倒海,泛起陣陣惡心,卻什么反應(yīng)都做不了。
不知過了多久,我終于能睜開眼了。
入目是一片白,病房里只剩下了顧瑾言。
他像摸狗似的撫摸著我的頭。
“下月初一就是婚禮了,陸修年非要和我們一天辦。”
“說真的,棠梨,我真的沒想到陸修年居然會把你嫁給我,我還以為我們的緣分只有三年呢。”
他輕聲呢喃,眼里卻滿是癲狂。
顧瑾言是個瘋子,這三年我已經(jīng)體驗得徹徹底底。
這樣的瘋子,就不該繼續(xù)活在這世上害人。
管戒島的真相,總有一天會公之于眾。
我沒有住院,準確地說,是顧瑾言不讓。
他對我有種莫名奇妙的占有欲。
我也才知道,他和陸修年一直都是好友,但我從未在陸修年的圈子里見過他。
他瘋子般訴說著對我的愛意,說那三年是他迫不得已。
他把我當狗,只是因為希望我能永遠記住他,因為狗是最忠誠的動物。
“棠梨,你知道陸修年把你送到我身邊的時候,我有多激動嗎?以后我不會再把你當狗了,你將會是我最愛的妻子。”
他的深情,惡心地令人作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