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好好教訓她,別讓修年看出傷來就行。”
密密麻麻的針扎進我的皮膚,我劇烈掙扎起來,額頭冒出了冷汗。
“沈淑婭,你的腿是怎么殘廢的你比我清楚,我沒有推你。”
沈淑婭在和陸修年訂婚后,就搬了進來。
三年前,明明是她自己摔下樓污蔑我的。
沈淑婭笑了笑,“是嗎?你沒有推我?誰信?難不成,我還會摔斷自己的腿栽臟你?”
她說著,卻站了起來。
我不可置信的睜大了眼,看著沈淑婭笑著朝我走來。
她彎下腰,揚手扇了我一巴掌。
“棠梨,誰叫你那么不要臉的勾引修年呢?你還真是命大,去了那里居然還能活著回來。”
“這是你自找的。”
我耳邊嗡嗡作響,刺疼還在繼續。
我抬頭,突然,視線定格。
“你的手鐲,是誰給你的?”
沈淑婭摸了摸婉間的手鐲,“你說這個啊,當然是修年送我的,說是能保佑我長命百歲。”
陸修年?
陸修年。
那明明是我的,是我媽留給我的唯一東西。
“還給我,沈淑婭,把手鐲還給我。”
我眼眶通紅,厲聲嘶吼,不知哪來的力氣,竟掙脫開保姆撲向了沈淑婭。
兩條狗看主人受到了威脅,立馬犬吠著撲了過來,狠狠咬在我的胳膊和肩上。
血腥味彌漫在空氣中,我眼里只有那只手鐲。
突然,一個人影闖了進來,下一秒,我被狠狠踹出幾米遠。
腹部一陣翻滾的疼,陸修年打橫抱起沈淑婭,冷冷地看了我一眼。
我被關進了閣樓,靠墻跌坐在地上,傷口火辣辣的疼,可那抹疼,不及心里的萬一。
陸修年知道那手鐲對我來說意味著什么,可他卻送給了沈淑婭。
他對我,竟然厭惡至此。
我悲哀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