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不知為何,心口也像被突然磨破了,疼得厲害。
突然腳尖又傳來一陣鉆心的疼。
寧枝路過我,正好踩在我的傷口上。
可最后當(dāng)眾摔倒的卻是她。
像一只蓄勢起跳的青蛙,腳下一滑直接飛出了店門。
屁股朝天,有些可愛。
可周圍人都捂著嘴,只露出一雙眼睛,笑得肩膀亂顫。
這樣嘲笑人的眼神我見過。
我忙地去扶起寧枝,想說讓他們別笑了。
結(jié)果,謝景淮一個冷冽的眼神掃過,四周瞬間沉寂。
我僵在原地。
謝景淮是有能力制止旁人不懷好意的笑的,可在宴會上,他卻旁觀我被人取笑。
我突然反應(yīng)過來。
他只是不愿意當(dāng)眾保護我罷了。
寧枝窘紅了臉,一把推開我:“都怪你,是你害我摔倒的!”
我嚇得連連擺手,這鍋我可不背。
“不是不是,是你不小心踩到我的腳了。”
就像剛剛上馬時,她的衣袖不小心甩到我臉上。
我踉蹌著后退,踹到了馬兒的腿一樣。
寧枝站在原地,那雙漆亮的明眸恨恨瞪著我。
“就是你,就是你故意絆我!”
我想讓她別生氣,我真不是故意把腳放在那里的。
剛張嘴,就被謝景淮打斷。
“再多說一句,我拔了你的舌頭!”
聞言,我震驚地望著謝景淮。
我猜他是在開玩笑,可他認真的眼神太可怕。
見我嚇得臉色煞白,謝景淮難得的笑了下。
“騙你的,本就蠢笨,拔了舌頭話都不會說了,除了我誰還會要你!”
我愣了下。
不對啊,明明當(dāng)初是你求我,不讓我離開你的。
還沒開口,人群后響起輪椅碾過石板路的悶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