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晚的臉色也冷了下來。
“這不僅是你們對我的考驗,也是我對你們的考驗,未來商場沉浮,不僅僅是你們篩選我去,是敵是友,還未可知。”
顧晚的語氣里帶著篤定和堅定,讓沈凌霄心里一顫。
他不止一次對顧晚產(chǎn)生了這種感覺。
她聰明,強勢,勇敢,看似普普通通的一個丫頭,卻總是能夠出人意料的堅定。
就像此刻,本來他已經(jīng)完全確認顧晚開除王齊,鬧出這種場面是決策失誤。
但他卻從顧晚的篤定中感受到了她的強大的信念感,難道……
她真的有能力靠自己做好?
沈凌霄有些后悔,或許自己引以為傲的商業(yè)嗅覺,在顧晚面前并不管用。
“不用你開除我,我自己不干了,但我提前說好,等你把事情搞得一團糟的時候,你就是跪在地上求我,我也不會回來!”
王奇撂下了狠話,他決定動用自己的所有力量跟顧晚作對,讓她雇不到一個經(jīng)理人幫她管理酒店。
“顧晚,你現(xiàn)在道歉還來得及!”
王野還是希望王奇能留在新新酒店,顧晚看起來什么也不懂,沈公子又遠在海城。
這個工作體面,工資高,還能撈到不少油水,他們父子倆來日攜手齊心,那就發(fā)達了。
“呵,我真是佩服你們白日做夢的能力,沒有你們,我就如同魚兒失去了自行車,懂不懂?失去你們,對我沒有一絲一毫影響,你們夫妻倆就等著雙雙把牢坐吧。”
顧晚看到王野父子倆的嘴臉就惡心。
“爹,我干爹來了。”
一輛軍用吉普停在了酒店門口,王野得意洋洋的看著顧晚。
“我讓你嘴硬,有我干爹在,我看你們誰能把我抓走!”
王野的底氣足了起來,上手就想推搡顧晚。
下一秒,他剛剛抬起的手,被一個人捏住,吃痛的叫了起來
“你是誰?”
王野痛的嗷嗷叫,顧晚看著傅宴生走過來,他身上宛如有一層神秘的光。
“你干爹是誰,我可沒有干兒子!”
傅宴生雙腿修長,面容俊朗,鋒利,他不悅的問著王野,但眼神還是不停的看著顧晚。
顧晚今天太不一樣了,她高貴優(yōu)雅的像天鵝,一點都不像村里的野丫頭,就連大院里高干子弟,也不如她矜貴。
見王野不回答,傅宴生帶著一個保衛(wèi)員開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