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健神色復雜。
“事情真相尚未明晰,我勸你還是不要把事情做絕。”
崔健被傅宴生的話,壓制著氣鼓了腮幫子。
“若詠平哥是清白的,我一定不會放過你們。”
傅宴生輕聲威脅,手里拿著幾張鈔票塞到了崔健手里。
崔健徹底破防,拿著鈔票跌跌撞撞地就走了。
鄧先俞氣得又要暈倒。
“守峰,你可知道,晏生也遇到過同樣的情況,那次是顧晚在,才沒有釀成大禍!”
鄧雨柔也開口。
“大哥這兩件事一定有聯系,詠平一定是清白的,英英她……恐怕是生了害人之心啊。”
鄧守峰自責地開口道。
“爹,都怪我,都怪我對她太過縱容,害了詠平。”
“守峰,就算警察最后還了詠平清白,流言蜚語就如同洪水猛獸,你又如何讓他在軍區立足?崔英英這是要害死我們全家啊!”
鄧先俞痛心疾首。
“爹,我現在想明白了,但是我心亂如麻,不知道如何做啊。”
鄧守峰焦急地開口。
“當務之急,是擔心軍區對你有處分!墻倒眾人推,一人一口唾沫,都能把你淹死。”
鄧先俞開口說道。
“你要是倒了,詠平更不可能有好下場,你要做好取舍。”
“爹……你是說……”
鄧先俞意味深長地看了鄧守峰一眼。
“這……我奮斗了一輩子……怎么能……”
“臨危受命,才能有一線生機。”
鄧先俞說道。
傅宴生聽到這才開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