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鄧阿姨!我的頭發(fā)卡在傅參謀襯衫上了,傅宴生他得趕快去醫(yī)……”
顧晚正要將實(shí)情告訴門外的二人。
卻被傅宴生捂住了嘴巴。
他顫抖著嘴唇和手臂,像只失去了自尊的落寞小獸,低聲請求道。
“別說……求你了……”
顧晚心里十分復(fù)雜,為何不能說?
不說如何才能幫他解毒呢。
傅宴生將自己身上的紐扣一把扯掉,放開了顧晚。
“人家小晚是個姑娘,你怎么能在這種地方……”
鄧雨柔氣急,不停地咒罵著傅宴生。
“你讓小晚如何面對她父親!”
“你就是再喜歡小晚,也不能這樣管不住自己啊。”
傅宴生并不理睬門外二人嘰嘰喳喳,沒完沒了的罵聲。
“顧晚,我相信你,你給我熬解毒湯就行……”
他搖晃著身子懇求道。
“你知不知道,你現(xiàn)在的情況很危險,你需要讓師父給你看病!或者去醫(yī)院!”
顧晚不明白為何傅宴生要選擇隱瞞。
“我不想再連累你了,上次你什么也沒做,流言蜚語就傳遍了整個大院……如今我又沒有證據(jù)……”
傅宴生心懷內(nèi)疚,此前確實(shí)是他信了旁人挑撥,誤會了顧晚,還讓她受了這么大的委屈。
這次無論如何不能讓她再背上這口黑鍋。
顧晚沒想到,傅宴生竟這樣講義氣。
“他們想說就讓他們說去吧,反正我也沒在怕的。”
顧晚站起身,撣了撣身上的灰塵。
朝著門口走去。
傅宴生看著顧晚背影,視線漸漸模糊。
顧晚跟鄧先俞和鄧雨柔說著事情的經(jīng)過,二人還不愿相信。
直到傅宴生頭一歪,昏了過去。
鄧先俞才走近,伸手搭上了傅宴生的脈搏。
“壞了……出大事了……”
鄧先俞臉色一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