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先俞皺起了眉頭,這小子看起來有點滑頭,他并不喜歡。
見顧晚愣在原地,他開口問道。
“小晚,這是誰?”
顧晚這才反應過來。
“你好,秦驍,我是顧晚?!?/p>
然后扭頭對著鄧先俞說道。
“師父,這是秦驍,我爸朋友的兒子。”
鄧先俞一臉戒備的神色看著秦驍。
秦驍撓了撓頭,笑著對著鄧先俞喊了一聲。
“爺爺好?!?/p>
鄧先俞轉過身,故意不看他。
卻用眼底的余光偷偷觀察著二人。
顧晚猜測自己此時的形象并不算好,畢竟跟這個八十年代的潮人比起來。
自己確實算得上是個農村野丫頭。
“秦驍,麻煩你等一下,我去將病人的藥拿出來,就帶你去找我爸爸?!?/p>
顧晚看著笑容稚嫩的秦驍,心里猜測這小子,估計只有18歲出頭,顧立國說過他剛考上大學。
“好的,沒事,我等你一會兒就行。”
秦驍倒不介意,反而饒有興致地在存慈堂里看看這里,摸摸那里。
顧晚搖搖頭,不禁覺得好笑。
便一頭鉆進了后院的藥房。
顧晚剛離開前室,就有一雙手將她用力扯到了一邊。
手腕傳來冰冷的觸感,她的身體則被重重地甩在了墻上。
顧晚吃痛,輕聲叫出了聲。
驚訝抬頭。
她不禁疑惑問道。
“傅宴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