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晚聞言,屈辱的苦澀涌上心頭,她氣沖沖地推開擋在面前的傅宴生。
“我看你是有個大病,我根本不認識什么鄧晴晴!”
傅宴生看著顧晚離開,她背影里都是憤怒和倔強。
昨天張文娟母女在顧晚離開后,把顧晚做的惡事滔滔不絕地講了好久。
傅宴生自詡正直剛正,自然對顧晚的行為極為瞧不上眼,心里就憑白對她多了幾分抵觸情緒。
如今聽說鄧晴晴偏偏這么巧被顧晚這個油瓶倒了都不會扶的野丫頭救了,簡直一反常態。
傅宴生不免聯想到她是對自己還抱有非分之想。
顧晚回到病房。
隔著門就聽到病房里爭吵的聲音嘈雜。
“薛姐,你說她……她……她是你女兒?”
“她不是顧晚的親戚嗎?”
張文娟母女大驚失色。
“媽!就是她們母女害我成了這個樣子!”
病房里,女孩嚶嚶哭泣的聲音傳到耳邊。
顧晚把門推開,就聽到自己剛剛救助的女子說道。
“媽,是她,是她救了我!沒有她我真不知道該怎么辦!她的心地真的是太善良了!嗚嗚嗚……”
那女子竟抱著剛才對顧晚態度并不算好的薛姨,嚶嚶撒嬌和哭泣。
薛姨抬眼,看到是顧晚,臉色十分尷尬。
她實在沒想到,張文娟母女嘴里罵的神經病,竟然是自己女兒。
薛姨硬著頭皮說道。
“顧晚小姐,真是謝謝你了,這么熱的天,辛苦你了!”
“是啊,媽,她好厲害,她背著我走了那么遠,一點都沒帶停地!”
那女子梨花帶雨,哭得稀里嘩啦,十分夸張地夸贊著顧晚。
“我快痛死啦,當時她們母女卻只顧著說風涼話!還好顧晚幫我包扎了。”
“晴晴,顧晚一個農村來的野丫頭,會什么包扎?。∧氵€是快給醫生看看,別讓她給你的病情耽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