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晚充耳不聞,倒是背上那名女子開了口。
“你別在那咄咄逼人了,顧晚這件事我做主,那藥材就當(dāng)存慈堂送她了!”
“呸,你做主!你做什么主?”
張文娟惡狠狠地開口。
顧晚把二人甩在身后,不再搭理她們。
顧晚知道這女子的情況相對嚴(yán)重,像是傷到了骨頭,得去師醫(yī)院拍片。
師醫(yī)院可不算近,顧晚沿著記憶中的路線走了很遠(yuǎn),終于到了師醫(yī)院。
急診科的醫(yī)生檢查了那女子情況,跟顧晚說道
“確實看起來像是傷到了骨頭,你這手法處理得倒是專業(yè),沒有二次損傷。”
隨后又無奈地開口。
“可我們這里每天只能給20個病人拍光片,今天的名額三天前就預(yù)約完了。”
聽醫(yī)生這樣說顧晚也犯了難,那女子慘白著一張臉卻什么也沒說,說要見鄧詠平醫(yī)生,還要打電話。
待她打完電話,顧晚提出要先走。
那女子看著顧晚的額頭沁出豆大汗珠,上衣也有些微濕,表情上有些過意不去。
她瞪大了雙眼,問道。
“你要走?”
顧晚覺得好笑。
“是啊,我不可以走嗎?”
那女子嘟著嘴,不情愿開了口。
“剛才對不起,是我聽信別人的胡言亂語誤會了你,你在這等一會兒,不許走!我讓我家人來替我謝謝你。”
顧晚聽到這,忍不住笑了出來。
“你……你笑什么!反正你不許走!”
那女子看著顧晚比自己小上不少,做事情卻是極其成熟得體,不由得在心里對她生出幾分好感。
顧晚看著那女孩刁蠻可愛的模樣,開了口。
“好好好,我不走,那我去給你打些水來喝。”
顧晚帶著水壺去打水。
這一出門,顧晚便聽到了熟悉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