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這樣,她把這些錢用在自己身上不好嗎?
畢竟,先苦不一定后甜,先甜是肯定甜著了。
洗完了最后一根手指頭,眼看著錢永興還要講他的大道理,秦香蘭端起洗臉盆,便朝著錢永興揚(yáng)了過去。
秦香蘭今天的工作是間苗。
就是把長得很密的莊稼苗,挑細(xì)小的拔出來,把生長空間留給那些長得壯的苗。
那些苗拔出來也不要了,秦香蘭趁機(jī)把苗苗都轉(zhuǎn)移到了空間里。
按照空間里植物的生長速度,估摸著再有一兩天,她就能吃上新米了。
以后都不用為沒有糧食吃發(fā)愁了。
一天干下來,秦香蘭的指甲縫里都是土。
洗完了手的水也變成了渾濁的泥漿。
一整盆泥漿劈頭蓋臉朝著錢永興的面門潑過去。
而錢永興這時候又正好張嘴。
于是這一盆泥水有三分之一都進(jìn)了錢永興的嘴巴。
“啊!咳咳咳!噦!呸呸呸!噦!”
連咳帶吐,錢永興彎著腰,差點兒把自己的膽汁都吐出來。
“錢永興,我最后再說一遍,那些錢是我的,我愿意咋花就咋花!老五的彩禮我就只出五十塊錢,多一分都沒有。她老宋家同意就同意,不同意”
秦香蘭想說老宋家要是不同意,那老五就自己想轍去。
只是話還沒說完,錢老五竟然就跳進(jìn)了自家院門。
一把抱住了蹲在院子里的錢永興,也不嫌棄他滿臉的泥水,抱著他爹的腦袋,在他臉上狠狠地親了一口。
“爹!宋家同意把佳怡嫁給我了!只要五十塊錢的彩禮!”
說完,錢老五轉(zhuǎn)頭看見秦香蘭,又朝著她撲了過去。
看樣子也想在她老媽的臉上么一口。
只是他剛跳過去,就被秦香蘭用臉盆擋住了。
將臉盆抵在錢宏剛的胸膛上,秦香蘭一臉詫異地看向自家五兒子
“你說什么?老宋家竟然同意只要五十塊錢的彩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