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這按摩,按著按著就剩下摸了。
蘇青禾的生理期也結束了,干柴烈火的,兩人很快就滾到了一起。
順理成章,兩人完成了結婚之后一直沒有完成的洞房花燭夜。
霍君硯活了這么多年還是第一次在女人身上做俯臥撐,才知道為什么部隊里那些戰友們都說女人是老虎,簡直食髓知味。
洗腳水是后半夜才倒的,霍君硯又端了另一個盆進來給蘇青禾清理。
等兩人都清清爽爽的躺在一起后,蘇青禾就說起了今天遇到高強母親的事兒,還有李大蓮接近自己,包括她的意圖。
“今天你怎么只請了高連長,和張連長的關系不好嗎?”
霍君硯將人抱在懷里,哪怕這個天氣真的很熱,但剛辦完那事兒,依偎在一起的時候覺得兩顆心都貼近了。
“嗯,和張海峰的關系確實一般,還有她媳婦說的那些,你當做沒聽見就好了,提干的事情也不是我一個人說了算的,也得看他們自己的能力,誰更出眾那個名額就是誰的,我也不會因為和高強的關系更好就把這個名額給高強的。”
“哦好吧!”
蘇青禾無所謂,只是這會兒睡意全無,想著閑聊幾句。
霍君硯發現自家媳婦的精神還挺好的,叭叭叭地說著自己今天遇到的事情,從高強母親的冷臉,說到了李大蓮的小心思,又說到和郭芳芳的認識,大小姐的別扭……
“媳婦,你是不是一點兒都不困啊?”
“啊?”
蘇青禾疑惑地抬頭去看男人的側臉,結果還沒看清嘴就被堵住了。
接著又是折騰,還好床是新打的,否則蘇青禾真的要懷疑那床能不能承受得住他們這么造。
也幸好他們住的是單獨的小院,要是住在筒子樓,就霍君硯這個體力,明天她就能被全家屬院的說閑話了。
第二天蘇青禾是被敲門聲吵醒的,真覺得手指都是疲憊的,霍君硯早就走了,強撐著穿好衣服打開門,就看到了門口站著的林夢。
林夢一臉嫌棄的看著蘇青禾,“你怎么回事?不是說好了今天要去走訪的嗎?你怎么睡到現在?你還有沒有點責任心了?”
剛說到這里,林夢就看到了蘇青禾脖子上的紅痕,頓時又羞又怒,“你……你……你不要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