晝伏被牧歌嚇了一跳,他扁扁嘴道:“不要。”
“啪嗒”一聲門應聲而開,走進兩個戴口罩,穿著白大褂的人。
“晝伏進去。”
“我、不、要。”
只見兩人,提著一個箱子,走到晝伏面前打開,拿出一個針管。
晝伏歪了歪頭,這又是要干嘛。
一個人走到晝伏前面,摁住他的手,另一個人把注射器中的液l注入晝伏l內,晝伏掙扎起來,可他沒力氣,牧歌已經好久沒吃飯了。好疼,晝伏眼角泛出眼淚
“晝伏,晝伏進來進來”
“不要”
晝伏掙扎著咬上摁著他的那個人的肩膀。
那人吃痛的“嘶”了一聲,可歸根到底晝伏也沒多大力氣,并不能讓那人放手。
“好了。”注射結束,那人拿出點擊棒,電了一下晝伏。
晝伏渾身顫抖著,聽到了那人說:“再給他來一針敢咬我,真是晦氣。”
牧歌面無表情的飄蕩著看完這些:“看夠了嗎?”
“并沒有呢。”
時間往前推移
這一年牧歌5歲,他被所謂的父親拉著,小小的牧歌看著商店里的冰淇淋偷偷咽著口水,但是他看著爸爸的側臉,捏緊爸爸的衣角,底下了頭。商店老板看著小小的牧歌喊道:“誒,小朋友要不要吃冰淇淋啊。”
小牧歌抬頭看著爸爸,男人停下腳步,看著商店里的冰淇淋,蹲下來對小牧歌說:“你想吃冰淇淋啊。”小牧歌點點頭,男人臉色一變,兇神惡煞的看著小牧歌道:“吃個屁,就你這個婊子生的小野種也配吃。”男人對小牧歌拳打腳踢,小牧歌不知所措的蜷著身子哭道:“爸爸我錯了,別打了。”
小男孩小小的身軀上全都是交錯的傷口。
晚上,小牧歌抱著自已坐在墻角,嗚咽的哭著:“我不想讓牧歌了,牧歌沒有玩具玩,牧歌沒有冰淇淋吃,牧歌沒有媽媽。”小牧歌混身都痛。
“那你不要當牧歌了,好不好?讓我來當。”
“你是誰。”
“我是牧歌啊,我就是你。”
“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