執法堂的人比想象中來的更快,此時一個身形高大,記臉陰郁的男人帶著數人出現,“為何在此爭斗?”
執事去查看張風乘的狀態,見他掏出丹藥給張風乘服下,李驚鴻無奈的放下補刀的想法,真晦氣。
中年執事搶先開始告狀,男人聽完,盯著兩人,“宗門重地斗法,還擊傷通門,你們有什么想說的嗎?”
“趙堂主,是張風乘擅自用神識探查我師妹,我師妹羞憤之下才出手,請趙堂主嚴懲張風乘。”
趙清徽見張風乘已經醒了,轉向他:“你為何如此?”
“回咳咳回趙堂主,那天王奔與陳師妹斗法,誤傷到李驚鴻。”
“當時她撞在玉柱上時,分明已經氣絕,卻忽然引起一陣靈氣匯聚后,又活了過來,”
張風乘勉力撐起身子,虛弱的回話,“宗內四處傳言,李驚鴻是被天魔奪舍復生,我心憂陳師妹安危,才想要探查一下。”
陳蓁蓁氣的發絲都飛起來了,“你在渾說什么!竟還敢污蔑我師妹,說什么宗內傳言,定是你傳出去的!”
“趙堂主!我探查時,被一股強大的神識反傷,她身上絕對有問題!”
趙清徽聞言,打量了李驚鴻兩眼,面無表情的揮手示意,“全部帶去執法堂!”
周圍執法堂弟子正欲上前。
“趙堂主就是這么裁判的嗎?”陳若水閃現攔在李驚鴻二人身前,“再者說,這點事也要勞煩趙堂主出馬?”
“陳峰主,陣臺重地斗法,可不是小事,我自然要來查看,況且張風乘說受到神識反傷,我也必須要帶他回去弄清楚!”
“哼!真是不要臉,我今天才給驚鴻的護l玉佩,這么快就派上用場了!那道神識就是我留的,防的就是你們這種人。”
陳若水露出元嬰修士的威勢,直直的壓過去。除了趙清徽,執法堂弟子和中年執事直接跪伏在地上,張風乘更是又開始吐血了。
趙清徽看不出什么表情,整個人陰惻惻的,衣袖一揮,眾人壓力驟減,“既如此,那我就帶著張風乘先走了。”
“師姐你幫我收起來。”
陳蓁蓁一愣,看著師妹遞過來的靈劍,想起師妹還沒有儲物法器,接過靈劍放進自已的乾坤戒中。
陳若水瞥了兩人一眼,轉頭叫住趙清徽,“慢著,趙堂主你挺忙的啊,是不是忘記什么了?”
“陳峰主還有何事賜教?”
“賠禮賠的一點誠意都沒有,道歉就算了,我們不稀罕,乾坤戒呢?”
趙清徽這才想起,宗主讓自已送乾坤戒賠罪,這幾天也沒過去
。
看了張風乘一眼,見他搖了搖頭,“這幾日事忙,還請陳峰主見諒,”掏出青、紅兩個戒指朝著李驚鴻扔去,“陳峰主可還有事?”
“哼!”陳若水看都懶得看他,直接帶著兩人往月華峰飛去。
三人又回到平臺之上,陳若水又斜斜地倚在躺椅上,摘了顆靈果送入口中,“蓁蓁先回去吧。”
陳蓁蓁張了張嘴,也沒說出什么來,轉頭就準備離去。
“師姐,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