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大人嗎?”
兩個雜役疑惑著說道:
“自諸位離開后,甄大人沒有離開過書房。說是要批閱公文,還不允許我們靠近打攪。”
雜役說話的同時目光純粹,面色如常,并沒有說謊的跡象。
難道說因為陳渝等人及時返回,白玉蓮教并沒有來得及襲擊縣令?
可拴在縣衙門口的那風箏是怎么回事?不會是洪烈故意嚇唬陳渝,方便自己脫身的小把戲吧。
“障眼法,燈下黑,不會是指騙我上當,金蟬脫殼的意思吧?”
周捕頭壓低了聲音靠近道:“毅遠,縣衙里風平浪靜,好好的啥事都沒有發生會不會是你猜錯了,白玉蓮教哪有膽子殺縣令啊。”
陳渝沒有回答,或許是因為心中并沒有答案。
步伐加快景致朝內院走去,心臟因為緊張怦怦直跳。
“老天保佑讓我猜錯一次,老天包郵師父平安無恙。”
他不停地安慰自己,拿有總是正確不犯錯的人,自己看穿了白玉蓮教這么多詭計,總要猜錯上當一次吧。
洪烈在淺灘上嘲弄定是為了逃脫裝模做樣故意嚇唬他的,借陳渝對老師的關系把他騙走,成功逃脫。
是他陳渝傻,笨,才被洪烈騙了,現在就等找老師認錯責罵了。
是這樣的,一定是這樣的!
穿過前堂,縣衙的內院走廊更加寂靜,只有清風才敢弄響院中青竹,發出簌簌的響動。
走廊盡頭,書房的門完整閉合,沒有任何破壞過的痕跡,縷縷墨香飄出,那是老師常用的徽墨。
“老師,我回來了。”
陳渝心臟驟然加速敲響房門,卻并沒有聽道老師的回應。
“老師,我回來了,我找到鸞兒啊。”
再次用力敲響房門,可是仍未聽到甄名的回復。
很快,敲門聲變成的砸門聲。
閉合的門縫被撞開一絲,透出的血腥味已經隱約可聞。
答案已經出現在心中,可是陳渝仍不想承認。
或許聞錯了,或許只是受傷了呢,或許還來得及呢?
電視上和小說中不是都這樣寫的嗎,就在幕后兇手即將的手的前一刻,救援姍姍來遲踩點救人。
拖著傷痕累累的身軀,陳渝終于撞開書房門。
下一瞬,濃郁的血腥味撲面而來。
這味道刺得陳渝心臟生疼,瞳孔也隨之驟縮,整個人都僵在了原地。
書房內,熟悉的身影端坐在太師椅上,身姿挺拔,官袍整齊如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