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記得,父獸死了以后,他在屋子里亂翻。后來我聽到了雌母的哭聲和罵聲,等我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哥哥也在哭。”諾言那時候太小了,被包裹在獸皮中,一小團。
因為皮毛的顏色和氣息,都被獸皮和父獸的氣息掩蓋住了。
比更沒有人發(fā)現(xiàn)他。
幼崽在年幼時期,很難擁有記憶,除非是給他們留下了很深刻的印象。
因為諾承的死,諾希和諾言吃了太多苦。
他腦海中,不自覺對這個畫面加工刻畫,所以留到現(xiàn)在。
“我知道了,不愛吃就不吃。”白若把虎齒菜夾到自己碗里。
突然間有點食不下咽了。
她腦海中飛快運轉(zhuǎn)。
這么說,毒死諾承的人不是他的雌主。
按照諾言的回答,諾承的雌主雖然不喜歡諾承,卻不想他死。
甚至得知了他的死亡,還難過遷怒了那個藍眼睛的獸人。
把諾言喂飽送走后,白若迫不及待抓住了炎麟的手臂。
她嘴角還粘著一點米飯的殘渣,急不可耐問道:“炎麟,你知道那個藍眼睛的獸人是誰嗎?”
“知道。”炎麟溫柔地為她撫去嘴角的食:“紅霞有一個蛇族獸人的獸夫,叫藍河。”
“說起來紅霞的獸夫并不多,一共四個。諾承是唯一一個,跟她同族的獸人。”
紅霞雖然不喜歡諾承,但也不會害他。
“可是藍河為什么要害他?”白若陷入了自己的頭腦風暴,自問自答:“對對,諾言說他毒死了諾承后,在家里翻找他制作的陶器。”
“難道是為了陶器才毒死諾承?”
果然,陶器對這個世界的獸人擁有極大的吸引力。
掌握了制作陶器的辦法就掌握了發(fā)展的財富密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