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炎麟對白若又多了一絲欣賞。
他很驕傲。
自己的雌主,果然跟那些雌性不一樣。
諾希和諾言很快就來了,聽到白若要給他們看陶器,跑得飛快。
兩個小崽子跑得氣喘吁吁,臉都紅了。
他們激動的問道:“白若雌性,你真的做出那個神秘的容器了?”
白若關上門,讓炎麟把自己做的陶碗拿了出來。
硬邦邦的陶碗,敲擊上去有清脆的聲音。
陶碗有硬度,卻不至于跟鐵一樣摔不壞。
白若道:“這個容器可以用來盛湯、盛食物,洗一洗就可以再用。不會像木頭一樣發爛發臭,也不會像石頭一樣沉重不方便。”
諾希雙手顫抖的撫摸著不算美觀的陶器。
他能明顯感覺到它跟自己做出來的那些不一樣。
這個就是父獸做出來的那個神秘容器!
雌母拋棄他們的時候,諾希沒有哭。
被部落的人欺負,沒有哭。
快餓死了,找不到一口吃的,他也沒有哭。
可此時,諾希的眼睛里充滿了淚水。
白若是個心軟的人,看到小崽子這么難過,也忍不住紅了眼眶。
炎麟的眉頭細不可查的皺了皺,攬住白若的肩膀,鼓勵性的拍了拍。
白若感受到他傳遞給自己的力量,穩了穩心神。
但是淚失禁體質管不住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