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麟,住手!”白若趕緊阻止他。
兩個小崽崽是她請過來做買賣的客人,炎麟這么做,她怕這倆小家伙記恨上,不肯賣陶土給自己。
她把諾希從炎麟手中解救下來:“他并沒有騙我,是我自愿買他的東西。”
檢查了一下諾希的后頸,被捏得有點紅。
“你自愿買?”炎麟驚訝不已:“這玩意兒又軟又踏,沾點水就變成一坨泥。什么都不能裝,你買它有什么用?”
“你胡說!”諾希有些不服氣:“我獸父就是用這個做出了很硬的容器!那種獸城才會做出來的容器!”
炎麟沉默了,諾希的父親的確是一個很偉大的人。
可惜他沒來得及把那個神秘容器的制作方法說出來,就死了。
“我能把這個容器做出來。”白若語驚四座。
“若若!”赤輪心頭一急,忽然嚴肅的喊住白若。
他以防御的姿態,走到白若面前,戒備的拉開她和炎麟的距離。
赤輪的神色,讓白若有些慌。
她說錯了什么嗎?
“若若,我們談一談。”赤輪擁著白若的腰肢,將她帶到遠一些的地方。
確保兩人的對話不會被人知道。
赤輪才一臉凝重問道:“若若,你剛才說你能做獸城做的容器?”
“是的。”白若疑惑不解。
她會做容器是為了讓自己的日子過得順心些,為什么赤輪一副發生了大事的樣子?
赤輪心情復雜,他知道自己的雌性不平凡,卻不想她這樣全能。
連獨屬于獸城會做的容器都會做,天底下還有什么事情是她做不到的嗎?
赤輪心中有許多憂慮,卻不想把這種憂慮傳遞給白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