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挖了那么多芋頭,怎么會跑去吃土毒?”翎羽著急的讓初芽躺下,趕緊查看她的情況。
丘刃冷冷地瞥了一眼白若,并沒有解釋。
雖然心里怨白若,可她是兄弟委托給自己保護(hù)的雌性,丘刃深知把她供出來,她會遭遇什么。
“初芽,知道你沒有父獸雌母,但也沒必要到處撿東西吃啊。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我們部落虐待幼雌呢。”
“不過你也怪不得別人,誰讓你干啥啥不行,吃得比誰都多。”
“早說讓你來我家,長大了就給我家?guī)讉€崽子當(dāng)雌主,你非不肯。餓極了,竟然還去吃土毒。”
“”
那幾個雌性一人一句,說的難聽。
初芽像是習(xí)慣了似的,一聲不吭。
丘刃的手握成拳,看那幾個雌性的眼神比看白若還冷。
“是我讓她吃的。”白若被這幾個雌性說得心頭火起。
怎么哪個世界都有這樣討厭的女人。
她不是很理解。
大家都是一樣的性別,互相幫助不好嗎?
初芽無父無母,本來就很可憐了,還要這樣說她。
白若剛為部落里做了貢獻(xiàn),大家念著她一份好。
冷不丁聽她這么說,眾人不禁噤聲。
初芽沒有父獸雌母,也沒有獸夫,好欺負(fù)。
白若不一樣。
赤輪護(hù)她得緊,涂峰就是最好的前車之鑒。
翎羽一臉嚴(yán)肅:“白若,你知不知道土毒吃了要死人?”
“知道啊。”白若點(diǎn)頭。
“知道你還讓初芽吃?”翎羽眉頭皺起。
她跟白若相處幾次下來,覺得她不是歹毒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