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人能看低獸人的忠誠。
涂峰捂著胸口沒有說話,他深深地看了一眼自己家人,轉(zhuǎn)身朝部落門口的方向走去。
沒有人挽留他。
任何人做錯了事,都要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
赤輪沒再看周圍的人一眼,帶著他的小雌性,離開了覬覦她的獸人們。
謹(jǐn)記著小雌性要吃熟食,赤輪回去又給白若烤了兩塊肉。
早上白若不想吃辣,便只放了些鹽。
粗鹽哪怕捏碎了,吃著也有一點點苦味兒。
白若的舌頭很敏銳,能嘗出這股子苦味兒。
連著吃了兩日這樣的烤肉,白若有點受不了了。
特別是今天很虛弱,她想吃點特別的。
“赤輪,你可以把發(fā)現(xiàn)我和初芽那顆臭芋花埋在地里的果實,給我挖回來嗎?”白若艱難的吃完了一根烤肉,便不想再吃了。
她捧著大屁果,眼巴巴央求赤輪。
因為昨天晚上哭太多,白若的聲音帶著一絲軟綿綿的無力。
赤輪瞬間覺得身體有些發(fā)熱。
他拉過白若,一口親了上去。
白若的嘴巴上還殘留著大屁果的果液。
平時赤輪嫌棄這果子太甜,如今一品嘗,剛剛好。
“我現(xiàn)在就去挖。”赤輪對白若的要求,自然是有求必應(yīng)。
“嗯嗯!”白若被親得有些迷糊。
聽到赤輪這么說,立刻又高興起來。
赤輪前腳剛走,初芽后腳就又來了。
白若忙招呼她坐下:“初芽,你吃飯了嗎?”
“沒呢。”初芽坐在白若身邊,看著她手里的大屁果,有些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