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桂芳立即扯著嗓子反駁,“老謝,你這就信她了?她為了接近咱們老五,是什么大話也敢說。她要是能把咱媽的病調理好,那還要那些德高望重的老中醫干什么?她這牛是吹上天了。”
謝江眼色一沉,瞪向黃桂芳,“你閉嘴。”
“謝師長,有需要隨時讓明哲來找我。”
喬星月不再說什么,領著安安和寧寧,離開了謝家。
謝明哲立即追了出去。
謝中銘想到喬星月的帆布包還有她的一些藥物用品,都還在樓下的吉普車上。
“爸,喬大夫的包和藥物還在車上,她身上還有傷,我送她回去。”
見四兒子挺拔如松的身影,奔著喬星月而去。
一轉眼就沒了影。
黃桂芳氣得直跺腳,“這個老四,不會是去一趟京城,也被喬星月這個狐貍精給勾了魂吧?”
謝江眉毛一橫,冷聲道:
“你沒聽老四說喬同志受了傷嗎。你別沒完沒了,整天給人扣帽子。我看喬同志行得正坐得端,是個好同志。”
謝明哲追到了院外。
“星月,我有話要對你說。”
喬星月牽著安安和寧寧,停下來。
眼前的謝明哲站在月光之下。
眼神像是浸了水的棉花一樣,軟乎乎的,又藏著不敢舒展的小心翼翼。
他攥緊手指。
喬星月還能看不出謝明哲的心思,“明哲,你應該知道我會如何權衡吧?”
“星月,我……”謝明哲心中藏了許多話,依然沒法說出口。
喬星月干脆道,“在昆城有個男同志想當安安和寧寧的爸爸,你知道我的態度的。”
那件事情謝明哲知道。
那個男同志其實十分優秀。
但他家長輩也是和黃桂芳一樣的態度,嫌棄她帶著兩個拖油瓶。
最后,喬星月和這個為人不錯的男同志,連朋友也不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