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當(dāng)然知道齊司延在試探她。
可她厭惡極了他這樣。
他總是不透半點(diǎn)底,憑甚讓她單方面的交代清楚?
“沒了?”
“侯爺?shù)降紫肼犑裁矗环林毖裕苯粢庥兴福爱吘刮遗c珩王爺,相談甚多。”
齊司延蹙眉,聲音沉了沉:“阿音為何愿意同珩王爺來往?”
避免她又含糊敷衍,他補(bǔ)了句:“總不可能是因?yàn)樗么岛嵃桑俊?/p>
江元音被他的話帶回了乞巧節(jié)的銀鏡湖,不免想起他在船舫上的話。
什么一生一世一雙人,一生有她足矣,絕不納妾。
是啊,他不納妾,但馬上要娶妻了。
思及此,江元音笑了笑,故意道:“如何不能呢?”
“珩王爺才華橫溢,風(fēng)趣優(yōu)雅,并不是侯爺口中的老男人,而是青年才俊正是……”
齊司延一句也聽不下去,用力拉拽了下她的手,打斷她的話,“所以,你是為了他要與我和離?”
江元音震驚睜眸,不可思議道:“你瘋了?”
他不是知道她的身世嗎?
為何還會冒出這樣匪夷所思的想法?
齊司延緊繃的弦在她這番反應(yīng)下松懈下來。
他傾身湊近,做了昨晚便想做的事,輕輕吻了吻她的唇。
蜻蜓點(diǎn)水,在她反應(yīng)過來前快速離開。
他笑道:“不是就好。”
江元音:……?
他到底是什么腦回路?
“回去吧。”齊司延終于松開了她的手,下了馬車。
雪燕和清秋忙上了馬車,齊司延示意車夫起程。
曲休悄悄打量著齊司延的面色,請示道:“侯爺,我們也走?”
齊司延搖頭,抬步重回鶴鳴琴筑。
他再次折返李霽的雅間。
李霽故作訝然地問道:“定寧侯怎地一個(gè)人折返了?”
他略顯浮夸地看了看他的四周,“元音呢?怎地不一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