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是前所未有的的安全感。
靜謐的房間,她好似聽到了自己的心跳。
齊文臺父子的妾室家眷悉數離開了侯府,江元音重新調遣分配侯府的奴仆,之后便著手修改婚服,替齊司延繡制香囊。
很快,便到了六月二十八日。
江元音堅持一切從簡,但齊司延還是不同意什么都不裝扮。
是以,整個青松院張燈結彩,處處可見大紅的喜字。
堂屋布置得喜慶,高臺上擺放著齊騰與洛青莞的牌位。
江元音同齊司延著父母二人的婚服,在清秋、雪燕、曲休以及秦瑾煙的見證下,跪拜高堂行禮。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對拜——”
在大家祝福的注視下,兩人盈盈相望。
此刻兩代人的遺憾都圓滿了。
新房里,雪燕與清秋為兩人遞上合巹酒,齊聲道:“合巹之喜,白首齊眉。”
齊司延墨眸幽深,目不轉睛地盯著江元音的臉,將手中的合巹酒一飲而盡后,利落地扔掉了酒杯,徑直吻上她的唇。
他輾轉吮吸,目的明確地搶奪著她口中的佳釀。
雪燕、清秋臊紅了臉,忙垂首退了出去。
江元音被他吻到身子發軟,雙手撐在他胸口,一邊喘息著換氣,一邊嗔道:“侯爺嫌酒不夠,讓她們再添便是,何苦搶我入口的?”
齊司延摟著她,眼神意猶未盡地落在她的紅唇上,低聲回道:“我只是怕你同上回那般,一杯便醉。”
“醉便醉了……唔……”
翕合的紅唇太考驗他的意志力,他再次吻了上去,將她壓在床榻上,方才給出了答案:“你不能醉,今夜的點點滴滴,你必須記得。”
這可是他們真正意義上的“洞房花燭夜”,他決不允許她如同上回那般,一覺起來,什么都忘記。
江元音了然,眸光瀲滟地看他,意有所指道:“是不能醉,免得又被侯爺誆騙。”
紅燭搖曳,婚服滑落。
他的氣息將她籠罩,侵略性十足。
她不禁縮了縮肩,分不清是嬌羞還是想要與他更親密,主動貼入他的懷抱。
沒有了衣物的阻隔,讓他更清晰地感受到她溫軟細膩的皮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