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偏心冷待,我早已習(xí)慣,可為何我還是忍不住鼻酸?
好在大婚流程十分繁瑣,讓我沒有時間傷懷。
入了洞房,我心中始終忐忑。
我并不知道要如何面對一個癡傻的夫君,更不知道等待我的前路究竟什么。
我只知道,我要報仇!
鼻尖略過一絲清爽的雪松氣息,只聽見一聲低沉的笑意,遮掩在面前的大紅蓋頭被掀開。
蕭凌宇掃過我的面容時,眼里瞬間像被揉進了碎金,亮得驚人,一把將我擁入懷中。
“蒼天垂憐,孤終于找到你了!”
看他的反應(yīng)似乎與傳聞中的癡傻絲毫不沾邊。
我一頭霧水,在他懷里絲毫不敢動彈,只能甕聲問道。
“殿下,可是見過妾身?”
蕭凌宇又是一陣低沉的笑意,透過寬厚的胸膛將我震得目眩神迷,卻沒有正面回答我的話。
只是輕柔地為我褪去繁復(fù)的衣裙,將我攬入懷中,同榻而眠。
白天折騰地厲害,我也沒有力氣深究,很快便沉沉睡去。
第二日晨起,蕭凌宇滿臉笑意地撐著腦袋癡癡看著我。
一旁伺候的婢女從未見過自己的主子這般神態(tài),都覺得十分稀奇。
我見狀也是滿腹疑問,卻不敢問出口,蕭凌宇倒是率先開口了。
“孤不癡不傻,讓你很意外是嗎?”
我愣愣地點點頭,聽了許久才明白。
他遇刺后的確神智錯亂過一陣子,可前些日子已經(jīng)恢復(fù),之所以沒有對外聲張,也是想借此引誘出幕后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