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文東一直站在邊上,看見李金書要出去開口道:“金書,我有點關于廠子的事情和你說下,你進來我和你說。”
“阮局,你先吃飯吧,明天再說也行。”
她才不要進屋。
“我先回去了。”李金書推門就走。
“我送你,路上說。”阮文東跟了出去。
李金書疾步而走。
阮文東緊跟著。
至偏僻處,李金書剛要甩開阮文東,就被他一把拉著進了兩個樓中間放雜物的地方。
“你躲我干什么?”阮文東低聲質問。
李金書被他抵在墻上,兩個人氣息交融,她心里如有擂鼓。
“我不是說了嗎,我們橋歸橋,路歸路。”李金書語氣中帶著幾分怒意,聲音卻壓得很低。
這一段的路燈壞了,兩人看不太清彼此的臉。
“我也說了,我們結婚。”阮文東的語氣也不好。
“不行,你不許說,妙妙要考試了,而且我的條件你也知道,周阿姨未必同意。”李金書軟了語氣:“你聽我的,別任性。”
阮文東咬牙:“我四十多歲的人了,不能對自己的事情負責?還需要母親和孩子的同意?”
“總之,你不許說。”李金書心里著急:“妙妙是關鍵時期。”
“還有你不許再問她關于我的事,我好好的,吃得飽,睡得著,我又不是小孩子。”李金書氣結:“那個事情,你情我愿,我又沒要你負責,你別這樣。”
她的話還沒說完就被阮文東堵住了嘴。
阮文東的手不安分,在李金書身上游走。
李金書在車里就知道他的手段了,氣得狠狠的咬了他嘴唇一下。
阮文東吃痛,口齒間有血腥味。
稍微停頓一下又吻了上去。
李金書不忍再咬他,只能任由著他胡來。
阮文東只是懲罰她一下,沒有進一步的動作:“你不讓我說也行,但是你不能躲我。”
“妙妙被保送清大了,已經發通知了,而且她沒你想象的那么脆弱,她巴不得我娶了你給她做飯吃。”阮文東打趣地解釋著。
李金書氣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