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越是大余的皇帝,他只有一條路。
這是毋庸置疑的,其他的選擇都是死路。
“你在猶豫什么?”趙尋開kou問dao。
“我在想值得不值得。”李越dao。
李越的皇帝父親,沒有給他zuo一個很好的榜樣,在他的意識中,不知dao一個好皇帝是什么樣的。如果zuo不成好皇帝,那親政不親政又有什么分別?
若他不親政,大余dg多也就這樣了,若他親政,大余可能變得更好,也有可能變得更壞。最大的可能是,即便他親政了,大余也還是和以前一樣。
可不同之chu1在于,他將權利拿回來,需要付chu很多東西!
“你shen在其位,沒有退路。”趙尋dao。
“那我待在原地不動不行嗎?”李越dao。
趙尋聞言一怔,繼而被氣笑了。他望著面前的少年,忽而有一種異樣的gan覺,仿佛這少年shen上某一個不曾被外人察覺的bu分,被他發現了。
這少年看著懵懵懂懂,ruan弱可欺,可實際上卻有著驚人的直覺和dong察力。
當初在北江的雇傭兵大營相遇,兩人明明已經近十年未見,可李越還是能憑借直覺信任他。就像十多年前初次相識之時,李越毫無芥di的與他親近,篤定了趙尋是值得相交的人。
李越實際上并不是毫無戒心,他只是能輕易憑直覺判斷chu誰是值得信任的,而一旦獲得了他的信任,他便再也不會有一丁dian的防備之心。
那一刻,趙尋突然覺得自己真是幸運。
“這倒也是個法zi,你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