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桶冷水澆下,楚畫鳶又驚醒了過來。
“不要打了,不要再打了。”她害怕地擺手。
“楚畫鳶,這是不是你和你父親做的局,故意拿一些假的瓷器來誆騙我們!”伯爵夫人沉聲問道。
“不是,不是!”楚畫鳶連忙否認,“伯爵夫人,我和我爹也被那個人騙了!我們就算是有十個膽子,也不敢做局騙伯爵府?。∵€請伯爵夫人明鑒。”
“來人,把楚畫鳶關進柴房!”伯爵夫人一聲令下。
“夫君,救我!”楚畫鳶拼命地去抓賀景淮的手。
賀景淮也朝她伸出手,兩人的手緊緊地握在一起。
一直沒有出聲的賀青松看著這一幕,火氣再也無法壓制,拿起雞毛撣了朝賀景淮的胳膊上敲去!
賀景淮吃痛,頓時松了手。
楚畫鳶被人拖了下去。
“冤枉!伯爵夫人,我是冤枉的!”楚畫鳶還在哭喊。
“這日子可怎么過??!”伯爵夫人說完,轉身朝內室走去。
她這樣子,擺明了是不想管了。
賀青松氣憤地坐在椅子上,這件事情怎么處理,也是一籌莫展。
明日,估計府衙的人就會找他了。
又是那個姓安的,難纏得很。
……
謝幼宜一回去,就讓人開始砌墻。
材料都是提前準備好的,只等她一聲令下就開工。
第二天一早,她的別院就與伯爵府徹底隔開了,成了兩座府邸。
這件事也很快傳開了,大家都在議論這件事。
最熱鬧的,還是一品居。
“伯爵府這段時間是怎么了?天天都是他們的破事?!?/p>
“沒有這些破事,還少了茶余飯后的談資呢。”
“你們說,這件事也是搞笑,他們娶了謝家的獨女,竟然還被人騙了,連謝家的瓷器真假都分不出來?!?/p>
“不是分不出來,是這件事,謝幼宜壓根不知道?!?/p>
“怎么回事?謝幼宜竟然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