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這個事,蘇有容又暗暗遺憾。
要是她趕去亨運賭坊的時候,亨運賭坊沒有封盤就好了。
這不比辛辛苦苦賺銀子來得快多了?
沈鏡訝然,旋即哈哈大笑:“那我不得趕緊沐浴更衣,好去兌現賭契啊?”
“你現在去,賭坊肯定不認賬啊!”
蘇有容抿嘴一笑,“要去兌現賭契,也得等朝廷封賞了你再說!”
畢竟,她押的是沈鏡活著回來并為朝廷立功。
這不得讓朝廷承認沈鏡有功,他們才好去兌現賭契啊!
“也是哦!”
沈鏡笑笑,“話說,圣上就沒賭啊?他成天哭窮,這可是白撿銀子的好機會呢!我要是他,非得把國庫的銀子全部押上不可!”
“想什么呢!拿國庫的銀子去賭,誰接得下啊?”
蘇有容白他一眼,“不過,我估計,圣上應該是賭了的,還有清河公主估計也賭了!只是他們不方便出面,就讓武平王世子幫他們賭……”
她后來也想明白了。
葉羨那二十萬兩銀子里面,肯定有其他人的份。
葉羨再怎么紈绔,肯定也不可能拿整整二十萬兩銀子去賭。
“應該是!”
沈鏡認同的點點頭,心中暗暗思忖,回頭是不是得找他們要點分紅。
之后,蘇有容又將葉羨悄悄跟她說的事告訴沈鏡。
得知亨運賭坊背后的東家是二皇子,沈鏡倒也不虛,“皇子開賭坊,若是還想不認賬,只要他不怕事情鬧大,咱們更不怕!”
“娘也是這么說的。”
蘇有容點頭一笑。
“行了,不說這事了。”
沈鏡說著,又突然想起一個事,“對了,知不知道祁國公那亡妻的事?”
嗯?
蘇有容眼皮一跳,“怎么突然問起這個來了?”
沈鏡微笑,“就是有點好奇……”
說著,沈鏡又將紀王命人大罵裴棘搞破鞋的事說出來。
“堂堂一個王爺,竟然連死人都不放過,真無恥!”
蘇有容滿臉鄙夷的罵紀王幾句,這才跟沈鏡說起裴棘那亡妻的事來。
這還是好多年前的事了。
那時候的裴棘還不是兵部尚書,只是在北方邊境領兵的將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