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即墨小姐太颯了,不僅拿紅酒潑季金龍,還把他的頭按進菜盤,罵季柔是又當又立的婊子。”
謝威說的唾沫橫飛,最后做出總結,“我看即墨小姐說的挺對。”
那個季柔一看就婊里婊氣的,也不知道那些人是不是眼瞎了。
“不過六爺,你剛才是故意做那道菜,給即墨小姐出氣的嗎?”
謝衍抬手給了他后腦勺一巴掌,語氣慵懶,“我有那么無聊?”
“當然不是,那……?”
“沒心情,失手放多了料,就當便宜他們。”謝衍說的任性又隨意。
謝威:“……”季家可能并不想要這個便宜。
即墨奚離開后,第一時間將季柔,即墨瓊等人拉入黑名單,以后再也不想跟她們有任何交集。
回到四合院,一眼就看到楊槐樹下撅著屁股的宋百里,毫無形象可言。
即墨奚走過去,蹲在他旁邊問,“你真的,不是忽悠我?”
廊下燈光明亮,她頭枕著胳膊,歪著腦袋看向旁邊的宋百里,眼里的質疑一清二楚。
宋百里挖出酒壇,此時的他不僅邋遢,臉上跟手上都是臟亂的泥土,那模樣跟叫花子差不多。
聽見這話差點沒氣的背過氣去,“你有什么值得老頭子忽悠,修煉手冊你不是用了,有沒有騙你心里沒點數么?”
收這么個徒弟,宋百里覺得他得少活好多年,突然就后悔了呢。
即墨奚指著他說,“可是,你不像。”
宋百里說修真者手段通天,可御劍飛行,能一掌撼動山川河流,是普通人一輩子都無法到達的高度。
然而——
看著眼前這個邋遢的摳腳大漢,即墨奚總覺得他在騙她。
宋百里差點暴走,沒好氣的說,“凡事都不能只看表面,難道你覺得修真者就得穿金戴銀,打扮的花里胡哨?”
即墨奚思考了下,搖頭,“不是。”
即墨奚前世就看過形形色色的人,那時候她雖不能開口說話,但并不妨礙她觀察他們。
宋百里抱著酒壇子邊走邊說,“人活一世,奢侈是活,清貧也是活,全看自己如何選擇。
有些人喜歡打腫臉充胖子,有些人碌碌無為一輩子卻也滿足,也有人選擇發憤圖強,將命運掌握在自己手中,從不輕易認輸。
修真一途,最重要修的便是心,如果一個人沒有成為強者的心,一點挫折就自暴自棄,那么他是不可能成功的。
奚奚,我說的這些你可明白?”
其實宋百里說了這么一大段,最重要的便是最后這段話,他怕她因為季家人一蹶不振。
所以才將自己珍藏的好酒挖出來陪她喝兩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