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么一點點,他想到房間里,親自去嘲笑陸時宴。
至少,文萱還從來沒有拿水潑過他。
不經意間,他又想起文萱撞車的場景。形形色色的女人他都見過,唯獨沒見過像文萱這樣剛烈的,膽子還大。
看來,他不用盯著了,還有工作要處理。
沒有人的成功是隨隨便便的,方中磊其實對于工作,非常的嚴苛和認真。
五零八的房間里,陸時宴坐在床上苦笑。
“文小姐,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嗎?”
文萱歪著腦袋,臉上沒有一絲懼怕:
“知道啊,處理無賴嘛!你騙我的住宿,還騙我一張餐票,潑你一盆水,已經很便宜你了。
我知道,你陸家有權有勢,我好怕怕!可是有仇不報,很不爽啊!陸家該不會派殺手來殺我吧?”
法治社會,到處都是攝像頭,陸家怎么可能為了這么點兒小事就殺人?
陸時宴卻帶著一身水滴,走向床,一步步逼近文萱。
“我說了,大家都是文明人!”
他笑著,一把抓住文萱的胳膊,像拎小雞一樣,把她塞到衛生間,然后重重的關上了門。
“你干嘛?有監控,有……”
文萱想要掙扎,卻被陸時宴抵在墻上,彎腰重重的吻了上去。
她想抬膝頂他的命門,卻被對方長腿牢牢夾住,動彈不得,就連雙手,也被禁錮,沒有任何反抗的能力。
口中的氧氣被殘暴地掠奪著,就連力氣也在被慢慢的抽離。
她渾身癱軟,抗拒,卻又興奮。
心里咒罵著,可緊咬的牙齒,卻在逐漸溫柔的吻中,緩緩松開,任入侵者長驅直入。
陸時宴衣服上的水,浸濕了文萱的胸膛,衣物變得滾燙。
同樣燥熱的,不僅僅是打濕的衣服。
仿佛在夢里,文萱有過這樣的經歷,這雙手,曾撫慰過她身上每一寸滾燙的肌膚。
他們是熟悉的!是彼此渴望的!
他們在床笫之間糾纏,是文萱在不停的求索。